“黎明时代末期，七尊人族大圣联手将祂们杀死，用祂们死后所遗留的东西炼制成了娲羲。”
“？！”
夏言哲懵了，他怎么都没想到，创造人族、守护人族的人族父母神，居然被人族大圣们亲手杀死了！
良久，不见二圣后话，思索了一番的夏言哲看向了二圣，道：“是因为香火？”
韩修古闻言与李玄机对视一眼，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诧异之色，他们原本以为，夏言哲会问为什么。
却不曾想到，他居然自行猜到了部分答案。
韩修古点了点头，在圣言卷轴上慢慢地写道：“二神虽然早就发现了香火的负面作用，但黑暗以及黎明时代，二神要么在沉睡，要么在帮助人族抵抗神灾，几乎没有时间来研究香火。”
“而作为人族的创造者与守护者，二神身上的香火，是所有先天神祗中，最浓厚的。”
“即便是在香火一道中走得最远、坐拥数亿信徒的大光明之主，所拥有的香火也不足二神中任意一位的十分之一！”
“所以，尽管二神从未主动吸纳过香火，香火也依旧污染了二神。”
韩修古的话到这里又停了了，似乎并不是很想多谈相关的事情。
夏言哲倒是能理解韩修古的心情，虽说很可能是因为二神被香火污染之后变成了疯神，人族诸圣迫不得已才联手击杀了祂们。
但二神毕竟是人族的创造者、守护者，是人族的父亲与母亲，挥起屠刀杀死父母这种事，再怎么有理由都是错的！
因此，韩修古不想多谈这件事也并不足为奇。
夏言哲摇了摇头，不再在二神的事上纠缠下去。
虽然他觉得自己继续问下去，韩修古应该也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，但既然师尊他不想谈，自己又何必追问下去让师尊徒生厌恶呢。
“算了，不谈这事了，我记得师尊你说娲羲是人族所有死者的总和，但夜尽大圣只是离去了，并未死亡，所以娲羲之中，应该没有永夜大圣的意识才对。”
“那他又是如何认可我的？”
这一次，韩修古回复的速度很快，几乎是一瞬间，圣言卷轴上便被新的文字填满了——
“大圣们，在羽化飞升、登临大圣之位前，会斩去一道旧我。”
“在娲羲诞生之前，这旧我会被大圣们炼制成在人间行走的化身。”
“娲羲诞生之后，大圣们的旧我全都被丢进了娲羲之中，成为了娲羲的一部分。”
“虽然娲羲整体来说是没有主观意识的，但组成娲羲的诸圣旧我、人族先贤残识，单个来看，其实都是拥有部分意识的。”
“夜尽大圣的残念也在娲羲之中。”
“而沙场的最高权限在娲羲手里。”
“所以，你在历史课上所做的一切，某种意义上来说，夜尽大圣都看见了。”
“他会将自己的圣物赐予你，我并不意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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